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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五章 兰花指(1 / 1)

“一个太监?你是说……”

白敬祺最先反应过来。

当即跳下楼去,查看尸体。

“咔嚓,咔咔嚓,全是公公,不是男人啊。”

白敬祺开始甩手,似乎很是嫌弃。

“我以为中了那阉贼的调虎离山之计,便赶回来了。”

朱鼎趁机补充道。

“那,跟你交手那人的功夫怎么样?”

恭叔语气凝重地问道。

“一开始把他当做飞贼来着,身手的话,四流角色吧。”

朱鼎斟酌着话头,毕竟不懂这边的交手情况。

“我们这也差不多,看来这是一次试探。”

恭叔把目光投向远方,作沉思状。

从朱鼎的视角来看。

此时的恭叔,浑身充满着睿智和伟岸。

如果忽略他眯缝着眼,偷瞧八斗手牌的话。

“咔擦,这没完没了还,先是司空追星。”

“现在又来了一群太监,到底想怎样啊。”

“有种都出来跟我单挑,小爷我一枪崩了你们。”

白敬祺对着空气大声嚷嚷,似乎在发泄着怨气。

“闭嘴吧你,吵到别人睡觉了,我再去眯一会,你们随意。”

吕青橙剜了他一眼,轻轻伸了下小蛮腰,转身回屋。

余下几人,见天色将亮,索性不睡了。

走了个青橙,朱鼎补上来,四人继续推牌九。

顺便内视功法回收站里,那太监的遗物。

这一看了不得!

这指法……

朱鼎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疼,葵花宝典似乎要被补全了。

这门标准级指法,修炼门槛也是先自宫,再立心。

从其中的插图来看,掐手印的造型都是兰花指。

不说威力,光是捏出这个指印,就足以傲视群雄了。

想想看,在生死决斗的紧要关头。

双方都铆着最后一口气,气沉丹田,蓄势待发。

就在此时!

朱鼎陡然翘起娇滴滴的兰花指,冲对方妩媚一笑。

对手岂不是瞬间破防,一口气没顺上来,当场活活憋死。

幸好朱鼎无法直接掌握,这个世界的原生功法。

否则东西两厂的厂花,指不定花落谁家呢。

由于手里音波功的用途比较特殊。

朱鼎不打算用这门指法和音波功冒险重铸。

反倒可以用来送人。

可谁愿意整天翘着兰花指呢。

八斗似乎有这方面的天赋,要不然?

……

清晨,当隔壁罗莉家新买的鸡,开始打鸣。

二楼的牌桌上,已经是呵欠连天。

恭叔似乎是赌上了,单身四十年积攒的手气。

大杀四方,赢了不少。

此时的恭叔,像是年轻了二十岁。

通宵达旦,毫无睡意。

反观朱鼎三人,怏怏地伏在桌上假寐。

八斗中途输得底掉,还是朱鼎暗地里塞钱给他的。

毕竟这是男人的战场,再抠门也不能在这丢份儿。

“醒醒,都醒醒,散场了,老规矩,谁先来!“

恭叔敲了敲桌板,站直了身子。

其余三人半睁开眼,见恭叔在收拾牌桌。

顿时如蒙大赦,精神抖擞地站起来。

这是龙门镖局的推牌散场仪式。

以此彰显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的主题精神。

朱鼎之前观摩过散场仪式,与行酒令差不多。

按照座位的顺次,轮流接腔。

白敬祺:“天字九!”

恭叔:“地字九!”

合:(全部坐下)“四人坐下推牌九!”

八斗:(站起来)“输去银钱九十九。”

此时八斗哭丧着脸,哭哭啼啼地接腔。

倒是挺应景。

朱鼎:(站起来)“老婆走到房门口!”

白敬祺:(手开始叉腰)“你这挨千刀的走不走?”

恭叔:(站起来开始点名)“害你爹!”

同时点名,迅速指向朱鼎。

朱鼎:(同时做出动作)满街遛!”

朱鼎:(迅速点名八斗)“害你娘!“

八斗:(做出动作)“拿棒头!害你儿!“

八斗迅速点名白敬祺。

白敬祺:(做出表情)“去放牛!”

合:(大喊)“害你老婆,拎砖头!”

说罢,三人同时向着恭叔进攻。

要他将赢走的银子,吐出来一点。

这里面有白敬祺的私房钱;

这里面有蔡八斗的老婆本;

这里面还有朱鼎的早饭钱。

恭叔飞跃下二楼,白敬祺尾随而至。

八斗借着栏杆一撑,也跳了下去,追逐恭叔。

而朱鼎扒着二楼栏杆,看看高度。

想了想,还是走楼梯。

好在用窃天步下楼梯,简直就是鬼步大神T1M附体。

恭叔被白敬祺和八斗包抄,放倒在草地上。

朱鼎一个熊扑,将恭叔的双腿死死抱住。

恭叔躺在地上嚎啕大哭,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
当然大伙都是开玩笑的。

毕竟才二两银子的赢面。

愿赌服输才是男人本色。

折腾到最后,四人开始谈判。

恭叔忍痛放血,决定请镖局的人吃早饭。

连日来,众人的神经都紧绷着,难得放松。

经过昨晚的夜袭,大家也都知道山雨欲来。

在朱鼎的提议下,四人去了后街的浮云斋。

朱鼎常来这家包子铺。

江淮风味,甜软糯香,很对他的胃口。

因为镖局的其他三人,还在睡美容觉。

所以几人准备吃完,再打包带回去。

“恭叔,束河哪里有卖武学的小地摊?”

朱鼎突然抬头问了一嘴。

京城人多眼杂,番子神出鬼没。

大批量地收购武功秘籍,很不现实。

只能先在滇南囤积一些,再做打算。

“嗯,这地方没有,你得去茶马古道上瞧瞧。”

“哎,你这孩子,怎么净喜欢逛地摊呢。”

恭叔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
在他看来,那种下九流的地摊上,全是套路。

白白把银子花在那里,不值得。

“咋个情况,你想学武功啊,我教你啊。”

八斗顿时来了兴致。

他很感激朱鼎。

在他捉襟见肘的时候,偷偷给他塞钱。

虽然没人介意他赖账,但是牌桌自有牌桌面。

“那也轮不上你教啊,人家有师父呢,对吧小鼎?”

白敬祺嘴里塞着包子,含糊道。

“我练的武功,需要融汇百家,海纳百川,”

“所以需要大量的武功秘籍,互相印证,”

“你们有什么看不上的,用不上的心法口诀,”

“都可以抄录下来卖给我,三份口诀换一两银子。”

朱鼎趁机做宣传,并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银锭子。

在手上掂了几下,顿时引来几人火热的眼光。

一两银子听起来有点抠门,但是朱鼎有他的考量。

这些富二代此时还没有展露出峥嵘,对于钱财很是看重。

蝇头小利能牵动他们敏感的神经。

大把撒钱除了增加一时的好感,再无益处。
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三份口诀换一两银子,“

”瞧好了,我回去就给你捣腾出来,让你破产!”

八斗一看到银子,顿时就坐不住了。

拍着胸脯向朱鼎表示,他很有量。

朱鼎倒是有些好奇,八斗家学的渊源。

恭叔走南闯北,见多识广,不足为奇。

白敬祺出身武学世家,典藏丰厚,也能理解。

八斗师从神秘,武艺还算凑合,人也穷得叮当响。

按理说并没有足够的武功典籍,供他观阅。

尽管他兄长是北派漕帮的帮主,权掌北方漕运。

漕帮的名头听着很响亮,是所谓四海第一大帮。

但那是在经商领域。

武学传承不仅防外人,更防亲人。

蔡二斗就算再疼爱自己的弟弟。

也不会轻易向八斗泄露自己的传承。

除非他俩师承一脉,且同根同源才能互相传授。

这是江湖规矩。

从原剧情来看,蔡二斗极重规矩教条。

不然也无法接掌北派漕帮。

北派漕帮游走在朝廷与武林之间,生存极为不易。

八斗的储备知识,就有点意思了。

看来这个江湖上,不是所有高手都愿意开宗立派。

朱鼎不禁想起那个,被恭叔证实存在的锋灵月鹰门!

将来倘若有机会,还真得去拜访一下,或许会有意外收获。

打包了餐点,几人有说有笑地回到镖局。

此时陆三金已经起床,正纳闷厨房怎么没动静呢。

见到拎着食盒的恭叔,便眉头紧锁地走过来。

手里还拎着一张货单。

“恭叔,这是年掌柜刚托人送来的货运单。”

“你一会到我那支银子,买点礼品上门退单!”

陆三金看上去有些灰心丧气。

到手的镖还得退回去,任谁都不好受。

尤其是财迷陆三金。

可现在走镖,被劫镖的几率,差不多是百分之百。

“当家的,你别这样,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扛。”

“别憋在心上,这镖早晚都能走,咱不着急。”

恭叔给陆三金打气,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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