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围观的众人。
朱梓“哈哈”一笑,道:“承让,承让!”
“各位,相逢便是缘分,既然如此,那么咱们就给这赛诗加个彩头。”
闻言。
一众才子心中鄙夷,但碍于朱梓的身份,皆是点了点头。
而占据绝对人数优势的地主富商们,则是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“全凭王爷做主。”
“好,咱们就来猜猜,本王是否能进入打茶围。”
“如果本王能顺利进入打茶围,并且在赛诗中拔得头筹。”
“那么,在场的各位,一人输我十两银子。”
朱梓说完。
众人皆是耐心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既然是打赌,赢了有奖励,输了自然就得有惩罚。
谁成想。
朱梓说完这句话,直接就没了下文。
好家伙。
“家父朱元璋”都出来了,你不拿第一,谁拿第一。
不但如此,打个赌,竟然只有奖励,没有惩罚。
这不是明抢是什么?
只不过。
朱梓身份摆在那里,一帮地主富商,那是敢怒不敢言。
要知道,十两银子,可是能买二十石大米,也就是三千斤。
足够一大家子人吃一年了。
像滕揖作为一府知府,一个月下来,俸禄也就十两银子。
朱梓扫视了一眼在场之人,语气变得冷冽起来,“怎么样?”
这三个字,任谁都能听出来,那可是带着满满的威胁意味。
说好听点是“打赌”。
说得难听一点,这根本就是横征暴敛,强取豪夺。
就这样。
朱梓凭借着绝对“实力”,以第一名的成绩,成功进入了打茶围。
同时也成功拿到了一千多两银子。
对比。
朱梓心里就一个字,爽!
能够来教坊司消费的,那可都是有钱的主。
要知道。
光是这参加赛诗的“开桌费”,那就得一两银子。
进入打茶围,还得再付三两银子。
如果是在应天府的教坊司,这银子得翻倍。
所以说,这些人都不差钱。
从他们口袋里掏钱,朱梓的心里自然心安理得。
眼下。
对于这潭王殿下的人品,所有人都有了充分的认识。
心道这简直就是个恶霸土匪,毫无风度可言。
揣着靠本事赢来的一千多两银子,朱梓心情尤为舒畅。
“王爷,请!”
妈妈桑笑魇如花,领着朱梓朝楼上走去。
很快。
打茶围正式开始。
众人按照顺序,纷纷在第一个屋子落座。
而作为赛诗第一名,朱梓自然坐的是头把交椅。
“这是过了第一关,从屋子推开另一扇门,就能直接进入下一个屋子。”
“这跟闯关差不多啊。”
“看来普通人想要见这花魁,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。”
“不但得有钱,还得腹有诗书,而且吧,还得长得帅。”
一句过关斩将。
身为大明王爷。
且又是坐镇这长沙府的藩王。
朱梓的成绩自然是一路领先。
毕竟。
教坊司必须给这个面子。
其他的那些个地主富商,也都必须给足这位写出“家父朱元璋”的王爷面子。
不然的话。
只怕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最后一关。
乃是写诗。
不到时间段。
而且还有固定的题目。
而这个题目。
每一次花魁都会出不一样的题目。
所以呢。
除了花魁。
在看到题目之前。
是没有任何人知道题目的。
根本就没办法提前把诗词给准备好。
也就是说。
这考研的乃是真才实学。
想要滥竽充数的人。
到了这最后一关。
基本上就没戏了。
而那些真的有才华的人。
就可以技压群雄。
最后被花魁看上。
到她的闺房内。
跟她一叙。
对。
这还只是能进去一叙,不是说直接就能一度春宵了。
毕竟。
花魁可不是一般的女子。
琴棋书画,那可是样样精通。
想要睡花魁,那还得她自己点头才行。
当然了。
那些规矩,都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的。
对于身为大明王爷的朱梓来说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
只要他想,
他可以什么都不做,就直接把花魁给睡了。
没办法。
谁叫人家是堂堂的大名王爷呢!
不过嘛。
既然到了这最后一关。
朱梓也就配合着写了一首诗。
看着朱梓写的那行字,所有人喃喃自语,都是不明所以。
心道这“择日不如撞日!”,又是个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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